【完结】终章：夜空中最亮的星（ZS同人《角色扮演》番外）Chapter 10
（虐文预警！虚构脑洞，请勿上升真人）
Chapter 10（完结章）
直到墙上的挂钟走过一格，我依旧没能等来答案。
这沉默的五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，我眼看老爸的面庞上浮现难以自抑的痛苦，好像刚才的问题是多么残忍无情，逼他跳进往事的深渊。
甚至，我怀疑他紧闭的眼角将要滑下泪水。
“爸爸...”我太不忍心，想开口收回刚才的话。
他却摆摆手，再睁开的眼里泛着血红，连声音也低哑，却坚持说“我没事”
“Nat，”老爸看着我，他说：“你想听听...我们的故事吗？”
我点点头。
窗外夜幕低垂，老爸再次走到窗前，开始了他的讲述。
我曾无数次推想这个揭晓真相的场景，然而老爸开口的第一句，就出乎我的意料。
他说：“其实，我是个很软弱的人”
接下来的话，更让我摸不着头脑：
“刚认识Saint的时候，我有一个女朋友，她是我大学的同学，我们在一起快十年，最后却分手了。”
哎？老爸不是讲他和Saint的故事吗，我忍着疑惑下意识接话：“是因为Saint吗？”
“对，”老爸回答，“不过是我单恋，我跟她在一起，却爱上了Saint。”
没想到，老爸跟Saint的开场还挺狗血。
“那时候，我们因为《缘来誓你》组成CP，Saint也因此遭到全网黑，被迫消失了一段时间，直到他接了个客串的角色，才敢试探着重新回归。”
“本来这是个很好的契机。可是，我却做了一件愚蠢的事。”老爸叹气。
“什么？”我很好奇。
“有粉丝在Saint客串的新剧页面下留言骂他，我一时气不过，就当众回复了那个粉丝，结果...引起了舆论的围攻。”
额...想不到老爸年轻时，还干过这样冲动的事。
“可是，粉丝骂人本来就不对，您怼他们也没错啊，Saint也不会怪您吧？”我又问。
“是啊 ，他当然不会怪我，”老爸伤感地喃喃，“哪怕后来我有女友的事被挖出来，让别人又多了泼他脏水的理由，他也从没怪过我...”
听到这里，我明白了，大概这就是Chen叔抱怨老爸总给Saint惹麻烦的原因吧。
但仔细想想，这背后，何尝不是身处娱乐圈的辛酸呢。
“那次，我不忍心Saint再受攻击，就谎称自己是单身。也因为这样，当时的女朋友对我很失望，也许那时候，我对Saint的感情就不一样了吧。可是，我不敢直面自己的心，逃避着这种感觉，直到最后我再也欺骗不了自己。”
“现在想想，我很想对她说声抱歉。”老爸的语气愧疚，“我们分手时，她跟我说：Zee，你可不可以勇敢一点，你这样，会让爱你的人很痛苦。”
我因为这句话抬头，目光正好跟老爸撞在一起。
他苦笑着：“不知道为什么，这些年来，我常常会想起这句话。”
就在同时，我脑海里闪电般地回响起那天Chen叔说的——小森出国前，把自己关在家，整整哭了三天！
我不禁想问老爸，他知道吗？Saint曾因为他们的分手如此痛苦...
正想着，书房门口突然传来声音打断了我们，是老妈端着咖啡走进来。
“没吵到你们父子说悄悄话吧？”她笑着，把咖啡拿给老爸，还捏了捏他的手：“喏，快喝，我刚煮的。”
“这么晚还喝咖啡啊...”老爸的口气带着撒娇。
老妈抿嘴一笑，调皮地眨眨眼：“你喜欢这样，不是吗？”
看着他们俩恩爱的模样，我亦感到幸福，老妈还不忘“专门”嘱咐我：“Nat，陪你爸好好聊聊~”
老妈走后，书房重回寂静。
不知不觉，窗外的夜色已笼罩大地。
眼看老爸品着咖啡，神色恢复淡然，我便主动继续话题：“爸爸，还没说到您和Saint在一起的部分呢！”
“哦，哦，”他眼神闪了闪，口里应付着：“让我想想。”
我知道，老爸遇事回避的老毛病又犯了。我怕刺激他，决定用一个比较婉转的问题来打开局面：
“你们在一起了多久？”
“七年吧”这次老爸答得很快。
“哈哈，原来是七年之痒吗？”我借着笑话活跃气氛。
老爸果然笑了，他似乎放松了些，便对沉入回忆不再那么害怕：“说起来，我们在一起度过了很美好的七年。Saint和我不同，他总是很有活力，好像永远不会失去能量，跟他在一起，我就像回到了18岁。”
“你们会吵架吗？”我不动声色地引导。
“偶尔吧，”老爸想了想，“大部分时候我们很容易达成一致。但可能，到底我们是两种脾气的人，他很主动，我却什么都放在心里，总是要他来体贴我。”
我的问题似乎打开了老爸的话匣，他继续说：“那时候，我们很后面才拿到《缘来誓你》的剧本，里面我饰演的Fighter是个很霸道的人，我一开始总是进入不了角色，很苦恼，是Saint一点点引导我。多年后我又遇到《缘来》的导演，他告诉我，当时Saint为帮我理解角色，在背后花了很多心血。”
似乎又想起什么，老爸突然笑了一下：“你知道吗？有一次排戏，他突然说:让我来照顾你吧，可那本来是我的台词。后来我问他，当时为什么那么说，他说不知道，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出口了。”
啧啧，今晚我大概真是多次承受这样的狗粮暴击...
“他这么体贴，怪不得你们不吵架”想起Sang时不时跟我闹脾气，我有点酸酸地吐槽。
老爸闻言却正了正神色，“并不是这样，Nat”他说，“要知道，人跟人一定有分歧，哪怕再相爱，我们还是会坚持自己的想法，感同身受和完全理解，是很难的。”
我想了想，轻声说：“所以，这也是你们最后分手的原因吗？”
“...也可以这么说吧”
“那你们为什么吵架？”我索性直单刀直入，“既然彼此合适，到底是什么把你们逼到分手？”
老爸的手指摩挲着咖啡杯，他的嘴唇动了又动，却始终没吐出一个字。
又是一阵沉默后，他终于开口：“那时候，Saint和我在一起，是瞒着公众的，因为舆论并不像现在这样宽容，同性相爱很艰难。可是，哪里想到，也许是我们太大意，Saint被拍到了照片。”
“你能想象吗，那种被舆论包围的滋味?就像身处在风暴中心，所有人都恨不得扑上来，扒开你藏着的秘密，那种感觉...”老爸顿了顿，“我当时就跟他说，我们公开吧，我不忍心他一个人面对，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。”
“可是...他不同意”老爸有些低落，“他说，照片里我只有模糊的背影，完全可以瞒过去，没必要自己站出来。我知道他想保护我，他还说会找另外一个人代替，那个人叫Win，是我们很好的朋友，不在圈子里，又不是国内，不会有什么影响，而且Win也愿意，如果顺利，便能瞒天过海。他甚至劝我，说自己暂时隐退也不要紧，只要我没事，等风头过去，还能帮他东山再起。”
“他太天真了...”老爸的口气满是痛惜，“怎么可能瞒得住呢？我一开始就反对这个主意。只是，我拗不过他，有时候，他认定的事情，谁也改变不了。”
我从老爸的话里听出了无奈，也许这就是悲剧的开端吧，Saint是主动又贴心的恋人，但又何尝不是双刃剑？
“不过，他到底是心思缜密的，”老爸又说，“尽管这招李代桃僵荒唐了些，他还是努力演的像真的一样。后来，我从Aof，也就是我那时的经纪人那里知道，原来Saint偷偷去找他下架了《缘来誓你》，就为了舆论不盯上我。”
空气里有片刻的停顿，我看着老爸在恍惚的笑里闭上眼睛，后面的话渐渐让人难过起来：“那时候我真心盼着，也许他们真能瞒天过海呢？那该多好...他是多么优秀的演员，也许这不过是他演戏生涯的一个插曲和考验，过了这关，一切都会好起来，他那么聪明，我也会竭尽所能地帮他，说不定，真的有雨过天晴的那天。”
听到这里的我不免唏嘘，因为我知道，后来的故事并不美好。
果然，老爸叹了口气，“可惜...天不遂人愿，结果是被我猜中了。Saint和Win的遮掩并没成功，粉丝们很快发现怀疑他们不是真的在一起，舆论也因为受到欺骗变得更可怕，声称掘地三尺要挖出我来。”
“就这样，我们第一次吵得很厉害”老爸的声音低下去，“我坚持要公开，Saint却一意孤行地要继续隐瞒。我告诉他我不在乎自己受影响，只有公开，舆论发泄完情绪，这件事才能过去。可是，他很强势，根本不听我说的，执意说自己会解决，不给我丝毫反对的机会...”
老爸突然哽咽：“我当时很生气，他是我最恨不得用尽全力守护的人，我怎么肯让他一个人去面对?可是，他始终拒绝...”
“那么，Saint为什么一意孤行呢？”我问。
“我不知道，”老爸喃喃说，“他平时是有些强势，以前我总觉得跟我互补，再加上年长，便让着他，再说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，哪知道最后这样固执呢?”
察觉到老爸的失望，我不动声色地引出另一个问题：“如果当时公开，对您会有什么影响吗？”
老爸好像没想到我会问这个，他说：“那时的确很不巧，我正在从D团转去Major的时候，他们承诺我拍完电影会签约。”他似乎想了想“也许那个时候我爆出同性恋情不大好，Major可能不会签我。”
“那您能留在D团吗？”
“恐怕不行，Aof已经准备解散D团了。”
“那您准备去哪？”
老爸有些困惑地抓抓头：“这我倒没想过，我一向不擅长规划这些，我想在圈内，总能找到一份工作吧。”
这下轮到我感慨老爸的职业规划能力了，也许，这就是Saint担心之处吧。
“您的处境，Saint知道吗？”我又问。
“我平时都会跟他聊工作，都是他帮我在规划。不过到底公私不一样，Major和D团的情况，他也是从我这知道，工作上还是Aof了解些。”
“那他会不会从Aof那打听过？”我抛出自己的推测，但实际就是事实，“毕竟，他去主动找过Aof，不是吗？”
“Nat你的意思是...”老爸好像终于懂了，“Saint他是因为担心我的处境，才坚持不让我公开的？”
我点点头，答案显而易见。
老爸闻言陷入了沉思，看来这么多年，他并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。
对于爱人反常的固执，他一直以为是来自彼此性格的不同，却从没想过，那是爱人为他考虑周全的坚持。
Saint宁可自己承受最糟糕的结果，也要想尽办法把老爸从这个泥潭里拉出去。
“他太傻了...”再仰起头时，老爸的眼角泛着泪光，“就算失去Major和D团又如何，我难道会比他更难吗？”
我无法回答老爸的问题，也许每个人对深爱的人，都会怕他受伤，而忍不住奋不顾身地保护他。
“那后来呢？”
“后来...”老爸神色恍惚，“我进了剧组，Saint深居简出，我们渐渐联系得很少，”他突然像在发泄什么，“其实我知道，这是冷战，我们在逃避对方。我更不知道如何开口，舆论坚持要讨个说法，我以为Saint总该屈服了，等他明白除了公开没有第二条路的时候，他会来找我，毕竟，他一直是那个主动的人。”
“可是，我没想到，他会突然宣布退圈。”
“他跟所有人说，准备去瑞典斯德哥尔摩，跟Win结婚。”
“他甚至没提前告诉我，我是看了新闻，才知道的...”
“如果我知道，我绝不会让他这样做…我怎么忍心他这样对自己…”
我能想象此刻老爸脸上是多么难过的表情，尽管这一切都不是真的，但是，从恋人口中说出的谎言，也足够刺痛一颗深爱的心。
然而，只有我知道，Saint为什么这样做。
Chen说过，那时已有粉丝开始翻出他们中国见面会的旧事，很快他们就会锁定老爸。如果Saint不退圈出国，不用如此逼真的谎言，人们怎么会相信？
可是，老爸又如何会同意这如此决绝、需要牺牲Saint全部的办法？
所以这个少年选择了独自承担所有。
“也许，他是太想保护您了”我感慨着，“他怕您最终还是会被发现，所以只好用这样激烈的手段，大家才会相信。他很爱您，甚至没有给自己留任何后路。”
“我该想到的...我当时就该这么想...”老爸不知为何激动起来，他狠狠地捶着窗栏：“可是，我做了什么啊！...他一遍遍地给我发消息，说要跟我聊聊，我却不回他，我做不到再面对他...最后，逼得他不得不来片场堵我。”
什么？
“我永远记得那天...”老爸的神色无限悲怆“中场休息的时候，剧组说有人来找我，我远远走过去，就看到Saint站在树下，戴着帽子和墨镜。他怕被人认出来连累我，所以站得很远。”
“他一开口，我就好难过，他说：Zee，原来现在要见到你，已经这么难了吗..”
“他说，是不是没提前跟我说，所以我还在怪他，可我说不出话来，他怯怯地，也不敢像平时那样拉我的手，只好站着，不停地向我解释”
“你知道吗Nat？”老爸终于落泪，“我当时看着他有多难过…曾经那么耀眼的、走到哪里都被别人宠着捧着的人，却变成了这样，连在片场都不敢让人看到，而这一切，都是因为我，因为我...”
“是我…是我给他带来了麻烦，从我们认识开始，一直是他在照顾我，而现在，我却亲手折断了他的翅膀，我没法原谅自己...”
“跟我在一起，只能会他带来噩梦…”
“我不该再拖累他...”
眼泪不断从老爸的眼中滚落，他掩住面颊不再说下去。
但我知道，这是他和Saint分手的原因。
这一刻，我终于了解全部真相。
心脏有好几秒像停摆了，如同台风过境，裹挟着无数说不清道不明却异常汹涌的情绪。
甚至有一刻我想，如果没这么爱，也许他们就不会走到这个地步。
由爱故生忧，由爱故生怖，若离于爱者，无忧亦无怖。
许久之后，老爸终于平静下来，他闭着眼睛，语气里有无限的遗憾：
“那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，我甚至没能...看清他的脸”
我实在不忍，不禁又问：“那么后来，Saint就出国了吗？”
“是啊，他去了斯德哥尔摩”
“您真的...再也没找过他？”
“我们没有再联系过...”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，老爸缓缓坐回沙发，“有一次我听说Win回国，便请朋友组了个局，吃饭的时候我坐在Win旁边，好几次想开口问他，可终究还是没有问。”
“哎，您怎么没直接联系他呢？”我说。
“也不是没有，”老爸有点不好意思，“我和你妈妈结婚的时候，发了请帖给他，他后来写了回信来。”
“回信说什么？”我着急地问。
然而老爸的神色转眼变成落寞，“他说恭喜，就不来参加婚礼了，还说...祝我幸福。”
“时间过得真快，一眨眼就二十年了，我也老了，他也应该40多了吧，也许，他早就忘了我…”老爸说。
“那么您呢？”
“我吗？”老爸的声音很轻，像是自言自语“我...很想他”
“其实，之前我去见过Chen叔，”我突然冒出一句，老爸果然诧异地转过头来，“他跟我说，当年Saint出国之前，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光，本来我不想说，但是…”犹豫了很久的我，还是决定说出来：
“您知道吗？他曾经把自己关在家里，整整哭了三天，因为您跟他说分手。”
“我想，他一定深深地爱过您。”
时光仿佛在此刻静止，令我产生错觉，好像我跟老爸变成了同一个人，如果不是，我又如何能这般清晰地感受到他内心汹涌而出的感情。
“我很后悔，真的很后悔...”他哽咽地说，“如果可以再来一次，我绝不会...”
是啊，如果一切能重来，我们必不会再放开爱人的手，因为漫长岁月已教会我们，失去的教训有多么惨痛。
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释然，我看着老爸，说道:“我想，这句话您应该亲口告诉他”
面对老爸抬起的双眸，我微笑而笃定:“您肯定有他的电话，不是吗？”
夜色已深了，今晚窗外星星似乎格外的美，而在另一个半球的斯德哥尔摩，该正是阳光灿烂的午后吧。
随着几声嘟嘟的长音，电话终于被接了起来。
一个清亮的男声响起：“喂，你好，哪位？”
似乎听到话筒里略带湿意的呼吸音，男声停顿了片刻，过了好一会，才喃喃道:“怎么没声音？泰国打过来的吗？”
我的心也忍不住紧张起来。
话筒这头，仍是沉默着。
终于，对面的人又开口了，这次他的声音里带了一点雀跃的试探，很轻地问：“是你吗，Zee？”
我看到，眼前正握着话筒的老爸，他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。
尾声
在一阵剧烈的悲欣交集中，Zee醒了过来。
身体还回味在片刻前哭泣的状态，他摸了一把脸，果然，全是湿的。
房间里微亮的光线，窗外隐约的鸟叫，一切，都在提醒他。
刚刚做了个梦。
太过真实的梦。
Zee轻轻转头，枕边，有另一个熟睡的人。
还好，只是个梦。
他万般珍惜地，伸出手，摸上那张好看的脸。
“唔…你怎么醒这么早？”Saint被他弄醒了，少年顶着困倦的表情，打着哈欠。
“没什么，你要困就再睡吧”
“哎，你怎么哭了？”Saint习惯性地摸他的脸，沾到了泪。
“不要紧，刚做了噩梦”
“什么梦啊，哭成这样?”
“我梦到我变成了自己的儿子，而且...”Zee说，“我们分手了”
“啊...这么离奇，”Saint似乎不以为意，“梦都是反的啦，P'Zee别当真哦，开心点~”
“嗯。”Zee搂住少年的肩膀，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，看着他又沉沉睡去，自己却再也睡不着，便伸手拿起床头的手机，准备刷一会。
解开锁定，一条刚推送进来的新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他滑动屏幕浏览着，嘴角不禁露出笑意。
那是一则最新时事——《泰国通过同性婚姻草案，同性恋人可登记结婚》
窗外，黑夜已经过去，星辰将迎来新的白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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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角色扮演》这篇文到这里，连同番外，已经全部完结了。
很庆幸，我最后选择了这个HE的结局，也许冥冥之中，上天亦觉得他们不该分开。
比如最后那恰逢其实到来的新闻～
最初构思这个番外，是因为我突发奇想。
他们两人很合拍，性格又互补，一切都那么合适，可是，我总是难以相信完美的存在。
总会有一些时候，一些机缘，把事情推到它的反面。
从梦里面的舆论风暴，和Nat妈妈的设定，是我理解的Zee内心的一些恐惧和期许。
如果你们喜欢，可以细细品味。
这篇文一开始的设定，就暗藏了HE的结局，比如为什么是第一人称，为什么Nat执着于帮爸爸找到答案，等等，当然，没有尾声，它也可以是BE～
（不过HE了之后，原本想好的两个BE延续番外就没法写了，所以这篇文就算正式结束了）
感谢ZS带来的快乐，我应该不会再写下去了，已经算半脱坑状态，就让这快乐留给回忆吧。
前路，希望他们越走越好。
珍重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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